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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5月7日,在尼日利亞的一場晚宴上,程虹特意挑選了一款大麥做成的面包,遞給自己的丈夫——克強總理,告訴他這個健康。
這位穿著質(zhì)樸的大學英語教授,此時正陪同克強在非洲四國進行訪問。這也是這位在同事眼中甚為低調(diào)的學者,第一次從書齋走向臺前……
作為自然文學的重要翻譯者和領(lǐng)頭人,一個細節(jié)體現(xiàn)了程虹對待學術(shù)的態(tài)度。在肯尼亞參加活動時,她看到一只鷺,立刻對身邊的翻譯說:“我想不起它的名字了,但是一個h開頭的詞?!眱扇嗽谑畮酌腌娺B續(xù)蹦出了好幾個h開頭的鳥類名,最終確定這個詞的拼寫為“Heron”。
首出訪的中國總理夫人對非洲文化表現(xiàn)出的了解和喜愛,讓她很快贏得了陪同她的政要夫人的認可。在尼日利亞,和總統(tǒng)夫人15分鐘的寒暄被對方主動延長到1小時15分鐘。
而程虹的魅力不限于此,觀察者網(wǎng)曾報道,程虹的教授氣質(zhì)獲得了網(wǎng)友的普遍好評,而她用5年時間照顧家中患癌癥的老人,更是被稱贊為“真稱得上是賢妻良母”。
2014年5月15日,《博客天下》推出《強的虹》深度報道,獨家揭示克強夫人不為人知的細節(jié),值得細細品讀。
強的虹
1974年,鄭州七中74屆(一)班的學生提前從高中畢業(yè),在敲鑼打鼓聲中上山下鄉(xiāng)。4月2日,該班團支部書記程紅身戴紅花,在卡車上顛簸一百多公里,來到郟縣“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人民公社”,落戶吳堂大隊第五生產(chǎn)隊,又稱板廠村。
從板廠村向南數(shù)百米,汝河逶迤清澈。同在知青組生活過的吳煥霞告訴記者,“汝水秋聲”是當時郟縣八大景之一,無論在河的哪個方位,水流的聲音聽起來始終在遠方。
程紅當年17歲。1974年4月2日,住進板廠村的第一天,她就下汝河洗衣服?;貋頃r天色已晚,柔和的燈光從知青組的窗口溢出,她說自己“心中激動”。她在后來寫的回憶文章中提到,汝河給了她特有的情思。
如今,程紅已改名為程虹,是首都經(jīng)貿(mào)大學的外語系教授。2009年4月,她在《文景》雜志“重讀自然”專欄中介紹了美國作家安·茲溫格的作品《奔騰的河流》,并引用茲溫格的話稱,“當一條河伴隨著你成長時,或許它的水聲會陪伴你一生”。
記憶中的河流也許以多種方式影響著程虹。在學術(shù)上,她是自然文學的重要翻譯者和領(lǐng)頭人;在生活上,她崇尚自然、樸素和簡約的生活。
這些特點都在她最近一次出訪中表露無遺。2014年5月4日開始,程虹陪同她的丈夫、國務(wù)院總理克強前往非洲四國訪問。穿著上,她注重簡約和質(zhì)樸,不喜歡過于顯眼的首飾。她的膳食選擇也是如此,在尼日利亞的一次晚宴上,她特意挑選了一款大麥做成的面包,并拿了一片遞給克強吃,告訴他這個健康。
程虹對自然既抱有學術(shù)興趣,也內(nèi)化為生活追求。在肯尼亞參加活動時,她看到一只鷺,立刻對身邊的翻譯說:“我想不起它的名字了,但是一個h開頭的詞?!眱扇嗽谑畮酌腌娺B續(xù)蹦出了好幾個h開頭的鳥類名,終于翻譯想起了“Heron(鷺)”。程虹說:“對,就是它!”研究和翻譯自然文學時,程虹對鳥類和植物的名稱下了很大的功夫,專門去查閱了很多工具書。參觀當?shù)夭┪镳^時,她十分專心,并對各種拗口的名詞滿懷興趣。
這是程虹第一次以總理夫人身份出訪。擔任總理后,克強有過幾次國際訪問的行程,程虹并未一同前往。隨行的工作人員都稱呼她為“程老師”,這既是程虹的職業(yè),也符合程虹流露出的氣質(zhì)。
程虹對年輕人而言有著一種特殊的魅力。這位女教授在首都經(jīng)貿(mào)大學教授英語語言文學,在丈夫克強擔任國務(wù)院常務(wù)副總理之后,她逐漸不再上大課,轉(zhuǎn)向研究領(lǐng)域。但在青年時代,程虹以教學技巧見長,多次獲得過關(guān)于教學的榮譽,作為一位老師,這往往是比職稱更靠譜的榮譽,這意味著她的口才出眾,而且很有學生緣。
“她就像是我們大學時候的老師一樣,很多人會想起自己的導師?!币晃桓S程虹訪問全程的工作人員對記者這樣評價。
“她握手身體會稍微前傾,有一種學者的謙虛,”他這樣形容第一次見到程虹的印象,“我覺得,她是一位可以聊天的人。”
程虹經(jīng)常打動和她剛剛認識的人。她的為人有點像她研究的自然文學一樣,開闊淡然,像荒野上的河流一樣流暢。
程虹曾經(jīng)在2004年秋天來到美國自然文學先驅(qū)梭羅故鄉(xiāng)的康科德河,程虹感慨:“河流總是閃閃發(fā)光地從我們目前流過,它那么慷慨大度,而我們永遠對它心懷感激?!?/span>
1、由紅到虹
河流是最容易令人勾連起時光的意象,40年前,17歲的程虹初次走入荒野,河南的“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公社”,是她步入社會的開始。
“我的右肩稍微有點往下低,”程虹曾在與陪同她出訪的工作人員聊天時提到,“那是過去在‘鐵姑娘隊’挑擔子壓的?!闭f起這些,她表現(xiàn)得很自然,不回避往日生活留給她的印記。
“程紅”是這位17歲的姑娘當時在花名冊上的名字,她后來的名字“虹”是豐富多彩的七色—名字的變化無意中提供了驚人的象征意味。在當時,她的生活當中的基調(diào)就是紅色。但在此后的人生中,她嘗遍生活和文學的豐富意象。
團支書意味著學習優(yōu)秀和政治上可靠。程虹來自干部家庭,父親程金瑞在她下鄉(xiāng)時任鄭州鋁廠(原為503廠)的廠長。這座1958年興建的鋁業(yè)基地當時是冶金部的直屬大廠,有職工兩萬多人。程虹的母親劉益清當時是新華社河南分社記者。
根據(jù)當時的政策,多子女家庭的父母身邊可以留一個孩子不下鄉(xiāng)。但當時的程虹仍然申請下鄉(xiāng)。程虹在當時的發(fā)言材料中稱,不少人覺得她傻,認為她完全可以不下鄉(xiāng),她是干部子女,將來不管怎樣也能找個好職業(yè)。但她認識到,“下與不下,雖一字之差,但對我來說卻是前進與倒退的斗爭”。
1994年8月1日,程虹在《光明日報》發(fā)表文章《難忘那片熱土》,回憶下鄉(xiāng)勞動往事
2、同在泥濘中
河流在帶給程虹動人回憶的同時,也帶來過磨練。程虹和克強都曾回憶起自己搶修水利時的辛苦和泥濘。令板廠村知青印象深刻的是洪水泛濫時搶修汝河大壩。日后程虹回憶,“那些個雷雨交加的夜晚,我們奮戰(zhàn)在大壩上,用肩膀扛著裝著沙石的稻草包加固大壩,泥濘中,有人摔倒了,爬了起來?!?/span>
同樣,克強也曾在村里修嘆阿灣水庫,從山里挑石塊,肩頭流著血。
1976年,當程虹成為生產(chǎn)隊長時,幾百公里之外的克強已是大廟公社黨支部書記。(1978年3月至1982年2月,克強在北京大學法律系學習)
得益于良好的家教,在艱辛的勞作之余,克強和程虹都保持了學習的習慣。
1977年,克強和程虹下鄉(xiāng)的第三年。高考恢復,當年數(shù)省的高考作文題目是《大治之年氣象新》。
程虹考上了洛陽解放軍外國語學院。同一年,克強以安徽滁州地區(qū)第二名的成績被北大錄取。
當年,克強22歲,程虹20歲。
3、重合
就讀于洛陽解放軍外國語學院三系時,程虹正式修改了自己的名字,將原來的“紅”改為“虹”。
在克強研究法治的時候,程虹在研究中國的山水田園詩。2012年,在首經(jīng)貿(mào)外語系名為“治學境界與人文情懷”的學術(shù)講座上,程曾經(jīng)回憶起充滿理想主義的1980年代。
1982年,程虹和克強大學畢業(yè)??藦姺艞壛顺鰢魧W考試,留在北大任團委書記。程虹在清華進修,并在此期間與克強相識。
1983年,《中國青年》雜志在《在鍛造中》通訊稿中展現(xiàn)了德識才學并進的克強,這是關(guān)于克強最早的人物報道。
在那篇通訊當中,青年克強給自己立下三句話:“從無字句處讀書,同有肝膽人共事,向潛在目標挺進?!眻蟮婪Q,克強在本校堅持上日語課和用英語講授的法學課。文中引用了克強的觀點:“一個真正的強者,不僅要有獻身于社會和民族的精神,更要思想容量大?!?/span>
程虹也認為,讀書人應(yīng)該兼濟天下。兩人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有許多重合之處??藦姾统毯缍荚?jīng)多次在公開場合引述《論語》,從古老的精神財富中汲取營養(yǎng)。
4、方向
中國文聯(lián)出版公司原編輯常濤還記得1987年認識克強時的場面。克強騎著自行車到當時位于東單的文聯(lián)出版社,問她能不能出版妻子程虹翻譯的小說《遵命大臣》。
這是一部BBC諷刺劇改編的小說,挖苦的是西方文官制度,程虹當時剛剛轉(zhuǎn)業(yè)到地方,正努力在翻譯上做出一些工作。此前,克強和程虹分居兩地。
曾經(jīng)去克強家中拜訪的常濤對記者回憶:程、李都是對生活要求簡單的人,當時他們在團中央機關(guān)宿舍的家中十分簡陋,幾乎沒什么家具。
5、克強的老名片
另一位和克強合作的譯者劉庸安回憶,克強夫婦手中的《遵命大臣》英文版《Yes,Minister》來自克強的導師。
劉庸安和楊百揆也合譯了這本書,取名《新官場現(xiàn)形記》,1986年由新華出版社出版。劉庸安記得,克強看到這個譯本后,曾打電話來說“撞車了”,也表達了對書名翻譯的不認同。
劉庸安對《博客天下》說,書名翻得確實不好,“當時出書難,出版社要在書名上做賣點”。
因為題材撞車和話題偏冷,程虹的《遵命大臣》譯稿在常濤手上壓了不短時間。直到1991年,程虹的譯本才在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。
1990年代末,常濤出任加拿大禾林出版公司中國區(qū)首席編輯,曾向程虹提議翻譯加拿大禾林出版公司的小說?!昂塘中≌f”是一個類似于西方瓊瑤小說的愛情小說門類。程虹婉拒了。
“她很明確自己學術(shù)上的方向?!背f她能理解。
6、精神家園
吳煥霞曾經(jīng)多次聽過程虹的演講。她說自己羨慕程虹有從大自然和生活中觀察美、提煉美的能力。
1974年,在郟縣知青積極分子代表會上的發(fā)言材料中,程虹說自己想象中的農(nóng)村,有驚心動魄的階級斗爭,可是一到公社,眼前呈現(xiàn)的卻是“銀光閃閃的汝河,寬闊的河灘,碧綠的原野,粉紅色的桃園”。
20年后,喜歡不緊不慢觀賞自然的程虹,在美國看到了別樣的風景。
程虹去過兩次自然文學先驅(qū)梭羅隱居過的瓦爾登湖。這對所有梭羅的讀者來說,是夢寐以求的,如同宗教朝圣一般的過程。
程虹認為,梭羅很少懂得人們習以為常的歡樂與享受,一生都在尋求那種常人望而卻步的美。
訪學經(jīng)歷,讓程虹堅定了研究自然文學的選擇。
7、喧囂與寧靜
1998年,克強由團中央書記處第一書記調(diào)任河南省委副書記、代省長。河南是程虹的家鄉(xiāng),但克強和程虹又一次兩地分居。
隨著克強調(diào)出團中央,程虹也從團中央機關(guān)宿舍搬出,住到崇文門附近。常濤回憶,這所房子原為落實政策的老干部居住,狀況不是很理想。當時克強已經(jīng)是正部級干部,能夠分到萬壽路上更好的房子,但他拒絕了。
“克強責己甚嚴。他們夫婦在生活上要求都很低?!背f。
克強盡量避免被扯進各種說情和請托當中。
2004年,克強由河南省委書記調(diào)任遼寧省委書記。自1998年離京到河南任職,到2007年當選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后離開遼寧,克強和程虹夫妻分居近10年。
此間,程虹奔走兩地。她還出版了兩本譯作《醒來的森林》、《遙遠的房屋》。程虹稱,在譯這些書時,她的心卻頗不寧靜,家住鬧市區(qū),不僅要教書持家,還要照顧身患重病的老人。因為時常在火車上度過七八個小時,相當一部分的譯稿,她是在火車上閱讀原著、反復思量譯法、下車后再記錄下來的。
她把這些工作稱為與自然文學作家的心靈對話,“漸漸地,我竟習慣了在嘈雜的環(huán)境中靜下心來?!?/span>
8、愛人
程虹的行程內(nèi)容之一是與各國政要夫人會談。她對非洲文化表現(xiàn)出的了解和喜愛讓她很快贏得了陪同她的政要夫人的認可。她喜歡靜靜地聽當?shù)厝私榻B自己民族的文化,比如,如何在無花果樹下解決法律糾紛。在尼日利亞,和總統(tǒng)夫人15分鐘的寒暄被對方主動延長到1小時15分鐘。
非洲的大多數(shù)總統(tǒng)、副總統(tǒng)和總理的夫人都是專職夫人,往往兼任非洲一些慈善、抗擊艾滋病的組織的職務(wù)。她們組建了非洲“第一夫人聯(lián)合會”。據(jù)在場者回憶,在一次會談中,尼日利亞總統(tǒng)夫人提到女性要“走出廚房”,程虹則說:“我是一位大學教授,這是我的職業(yè),我喜歡教學和閱讀,但我也很喜歡在家做飯,給我的丈夫和女兒吃,這兩件事可以完美地結(jié)合在一起。”
程虹在發(fā)言時,用英文引用的另一句話是:“教育好一個男人只是教育好了一個人,教育好一個女人就是教育好了一個家庭?!?/span>
一位陪同出訪的工作人員告訴記者,訪問團出發(fā)之前,工作人員正在做準備工作,克強和程虹提前到了??藦姲殉毯缃榻B給他們:“這是我愛人?!?/span>
這是一個上世紀50年代出生的人們所常用的詞匯,略顯老派,但非常得體,他們已經(jīng)相伴了30多年。
“和你一同笑過的人,你可能把他忘掉,但是和你一同哭過的人,你卻永遠不忘。”5月4日,克強在非洲埃塞俄比亞會議中心發(fā)表演講時,提到了紀伯倫的這句詩詞。說這句話時,陪同他出訪的程虹就坐在臺下。
臘月廿八
2024年2月7日
六九第3天
幸福、快樂和安康并不遙遠,
就在于你是否適時地把握住,
是否愿意與其相陪相伴,
一路同行。
珍惜生命吧,
余生并不太長;
熱愛生活吧,
愿你幸福安康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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